腋臭手术后右手比左手痛(腋臭手术后右手有筋拉伸疼)

澎湃新闻 0 2025-0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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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纬读《身体的气味》︱“隐疾”给人带来多大伤害?

洪纬

《身体的气味:隐疾的文化史》,陈桂权著,四川大学出版社2019年11月出版,184页,36.00元

封城的日子里,你最希望做的却无法立刻实现的事情是什么?我的愿望是能够和朋友们线下聚聚会,去图书馆翻翻书,看看博物馆,逛逛水族馆……总之,就是走出方寸之间,回到大千世界。我想,这也是大部分人的愿望。而一旦进入人群,我们便难免遇到形形色色的人——闻到千奇百怪的体味。

关于人体散发出的气味,古罗马皇帝马可·奥勒留在他著名的个人哲学思考录——《沉思录》中向读者发问:

遇到患有狐臭的人,你会生气吗?

遇到患有口臭的人,你会生气吗?

你怎么善待这样的麻烦?

这位皇帝认为这些气味是很自然的东西,人类应该理性对待。但是,在现实世界里,要对这个问题做到理性,谈何容易?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我们在与人的交往过程中不知不觉会充分调动全身的感官系统探知对方,包括嗅觉、触觉、听觉、视觉乃至味觉。大家对汗臭和脚臭都不陌生,它们给我们的嗅觉感官带来强烈的刺激,令人相当不快。倘若遇到有严重狐臭或口臭的人,这种刺激感可能会更加强烈。

俗语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狐臭和口臭并不引发疼痛,仅仅是给交往对象带来一些感官上的“麻烦”,它们是否能被归为“病”类呢?在《身体的气味》中,作者陈桂权博士将它们归为被称为“隐疾”的一类疾病。在现代习惯用语中,隐疾多指性病,事实上,在古代它所指的内容相当广泛,但凡涉及隐私或者难言之隐的病症都可计入其中,而那些表征不明显的病症和问题也可用隐疾来指代。陈博士在《身体的气味》中着重讨论了几个当下比较敏感的主题:狐臭、口臭、性病和脚气病。

作为一位非医学史从业研究人员,作者没有囿于医学史的内史范畴,而是将关注点放在了文化层面,吸纳了众多明清笔记小说、当代小说和逸闻轶事,畅其旨趣。阅读该书时,浓郁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隐疾给当事人生活造成的巨大负面影响展露无疑。用这些史料来探讨隐疾文化史最为恰当不过,也是书写一部大众史学读物的巧妙之处。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对引发狐臭的原因认识不清,认为它可能是一种传染病,抑或是一种遗传性疾病。譬如,唐代医家孙思邈便认为得狐臭有天生与传染两种途径。这些传统观念或曰医学理论直接影响了人们对伴侣的选择。四川省凉山诺苏人认为狐臭具有遗传性,与这些“病患”联姻被视为大忌。在成都市,相亲过程还有这么一个阶段:男方托人到女方家中去看门户,其中一项重要内容就是把待嫁女子叫到身边来坐,闻闻有无狐臭。

在婚姻不自由的年代,女子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男子则享有相当不同的待遇,婆家对媳妇不满意,要么休妻要么纳妾。其实在古人的现实生活中,休妻、纳妾并不是由着男人的性子来。晚清小说《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便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浪荡子龙光因妻子有狐臭想纳妾,妻子同意,可惜老爹不允,龙光便与妻舅串谋,害死了亲爹。

史学家黄永年说,中国人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喜欢把异族骂为畜生。出于对异族的偏见与歧视,汉文化将腋气与“胡臭”联系起来,进而再将“胡臭”变成“狐臭”。这种叫法延续至今,根蒂是歧视异类的文化隐疾。古代志怪小说也有描述人与狐狸精发生情愫,并最终染上狐臭的故事,从中更能直观体会汉文化对“狐臭”的偏见。在河南省某些地区,狐臭又被称为“门病”,被认为是门第不清所致。

现代医学已经证明狐臭不具有传染性,全因个体腋下大汗腺过于发达所致,只是它具备遗传性。经过一定的治疗,狐臭可以得以消除或者减轻。

至于口臭,对身体健康的人来说,重点是需要保持良好的口腔清洁习惯。在《身体的气味》中,作者对口腔清洁史做了一番清晰的梳理。大概最晚在东晋时期,人们已经知道用盐末揩齿来清洁牙齿。后来人们又发明出了劳牙散、揩牙散之类的牙粉,以指点药,揩在齿上。宋代佛门弟子在日常起居中也很重视洗漱、揩牙。宋代《禅院清规》规定早晨起来盥洗漱口,步骤如下:“使用齿药时,右手点一次,揩左边,左手点一次,揩右边。不得两手再蘸。恐有牙宣(笔者注:牙龈出血,严重化脓)口气过人。” 《红楼梦》中大观园内的公子小姐们在漱口之前都会先用青盐擦一遍牙齿。青盐常被做成棱柱形状,方便使用。除了用手指揩牙,古人还会用揩齿布,我国大约在晚唐时期就有揩齿布了。

虽然洁牙剂可以追溯至古代,但是,西方牙粉和牙膏被引进中国时,还是经过了一番曲折的。在十九世纪末,洋货牙粉和牙膏在中国的主要使用者是学生、公务人员、社会名流、名妓等,刷牙成为“文明人”的象征之一。对新生事物,人们需要一段接受过程,担心用毛刷长久地刷牙,牙齿会坏掉。1876年的《格致汇编》就说:“有人喜欢用牙粉刷牙,此质虽能令牙齿变白,但久用之,则外壳消磨净尽,而牙易坏。” 其实这种担心也不无道理,我于硕士期间做口腔微生物学研究时,一位在国际知名公司负责口腔护理产品研发的专业人士便告知,有些品牌的牙膏里添加了一些磨损牙釉质的物质,期望达到美白牙齿的效果。尽管过程曲折,在1915年,汉口民生化学制药公司已经开始制造国产牙膏。

关于上述各种洁齿方式在社会上的普及度,我们不可过于乐观。历史上,莫说程序复杂的揩齿,就连能够做到简单漱口的人也不多。2004年,一项调查显示,现代中国人的刷牙率虽然猛然上升,但至少还有三亿人不刷牙,而且大部分坚持每天刷牙的人都没有掌握正确的刷牙方式。

1880年代的布朗牙粉广告(来源于Ebay网站)

口臭给人们的工作和生活造成的负面影响也是不可估量的,比如,东汉典故“刁存含香”讲的便是老臣子刁存口臭的故事。据称,在商讨政务时,刁存的口臭让汉桓帝实在有些受不了,但又碍于老臣身份不便明言。一日,朝务完毕,皇帝赐刁存一片丁香,令其含在口中。刁存口含丁香,却不知何故,只觉得口中辛辣、刺舌,又不敢咀嚼。他以为自己犯了大错,皇帝赐他与毒药。回到家中,他抱定必死之心,与家人诀别,经朋友家人鉴定所含之物是丁香后,方才恍然大悟。

到了民国阶段,女子争取到了更多的权利,男女婚姻恋爱也主张自由。1939年,在上海发行的一个期刊《五云日升楼》里讲了一位宁波女子因丈夫口臭提出离婚的故事。该女子时年二十五岁,受过一定教育,在1935年奉父母之命嫁给了当地同样接受过新式教育的富二代大学生。二人结婚四年,却从未同房,最终女方聘请律师向法院提出调解离婚。

相较于女性,在古代,男性享有更多的特权,他们对色的追求也从来没有半点隐晦。中国娼妓业的长期合法化经营,文人骚客对青楼妓院的情有独钟,便是例证。性话题属于中国文化中隐的部分,在现代习惯用语中,“隐疾”亦逐步演化为单指“性病”。中国传统文化关于性学方面的知识也是相当丰富的。荷兰汉学家高罗佩对中国古人在性方面的文化与风俗有比较全面的考察,代表性著作有《中国古代房内考:中国古代的性与社会》。在儒释道三家中,道教的学说与实践对中国古代的性文化贡献最多。“长生”是道教修行的宗旨之一,在南方道教中别有一支专攻房中术,持采阴补阳的理论,企图以男女交合的方式实现延年益寿或治疗疾病的目的。

男子对妓女的追求使他们付出了严重的健康代价,在寻花问柳中身染疾病,“花柳病”的名称便由此而来。明代至民国期间,梅毒一直是危害中国人健康的主要杀手之一。据现在主流观点,梅毒是十五世纪地理大发现之后,美洲新世界反馈给旧世界的瘟神。在远航海员与当地娼妓的共同作用下,梅毒辗转传到了东南亚、东亚地区。美国作家德博拉·海登在《天才、狂人的梅毒之谜》一书中提到,贝多芬、舒伯特、舒曼、林肯、福楼拜、莫泊桑、尼采、王尔德等多名国外历史名人都身患梅毒。据传,在中国历史上,明代正德皇帝十分好色,生活荒淫,三十一岁便短命呜呼,且无子嗣。有人说他死于天花,有人说他死于梅毒,但是梅毒说似乎得到了更多的认同。

对普通人,隐疾给个人的正常社会交往、家庭婚姻关系以及心理健康造成了严重伤害。民国时期,上海报纸上关于男子身患隐疾,不敢与妻同床的故事屡见不鲜。例如,在1932年,上海一家服务于现代都市女性的杂志,《玲珑》刊登了一则“新婚夜不敢同床,原来丈夫患隐疾”的故事,讲的便是男子婚前与妓女有染,导致严重性病,以至于心感愧欠,不敢面对新婚妻子。

随着全球化的加剧,病毒、细菌、真菌横扫世界的脚步也在逐步加快。最后,陈博士还触碰了一个富有争议性的话题,即“脚气”和“脚气病”。在现代社会里,“脚气”通常是指一种由真菌引起的足部疾病,俗称香港脚。患者奇痒难耐,严重者甚至引发恶臭。该病给当事人的日常生活造成的负面影响虽然不及上述几类隐疾,但是在群居之处,传染性极强,患者也不愿意大大方方地讨论。说“脚气”主题具有争议性,主要还是源自疾病的名称。在中国历史上,“脚气病”被广泛记录,宋代车若水著有《脚气集》,题为疾病名称,但内容非也。著《脚气集》时,车若水身患脚气病,据考据,这是一种非真菌引发的疾病。《身体的气味》是一本史学著作,陈博士将重点放在了史学方面,他并未对真菌引发的脚气这一现代病置于过多的笔墨。他重点将古代“脚气病”的文化史进行了比较全面的梳理,指出我国古代所指的脚气病可能是一种维生素B1缺乏症,也可能是由于士人长期服食丹药造成的重金属慢性中毒而引发的一种疾病。

综上所述, 隐疾不仅给当事人带来身体上的煎熬,也带来了羞耻感。部分隐疾还给个人造成沉重的心理压力,甚至影响了治疗,严重时还会引发厌世或自杀行为。另一方面,通过《身体的气味》,我们可以看到,隐疾的概念从最初的“身体被衣服遮蔽处的疾患”这个比较宽泛的概念,慢慢缩小为特指的某些疾病,比如腋气、口气和性病,直到今天成为性病的代名词。从这个角度来看,人们对“隐疾”持有的态度是逐步趋向开明的。社会性是人的根本属性,人除了需要满足基本生存,还需要参与到社会活动当中。因此,我们有必要树立这样一个疾病观:患者及时就医;旁人给予精神支持。这应该也是陈桂权博士书写《身体的气味》时最希望表达的一个愿望吧。

责任编辑:于淑娟

(疤康)腋下做手术后留疤了

这位女士右侧腋部因术后刀口瘢痕增生1年,根据瘢痕情况,制定5次单纯照射治疗。

2016年11月10日:(图一)制定5次单纯照射治疗

2017年03月13日:(图二)患者做完4次单纯照射治疗,瘢痕颜色变淡,治疗部位轻度色素沉着。

2019年05月13日:(图三)治疗结束后2年随访观察到,右侧腋部瘢痕进一步变平,且颜色逐渐接近周围肤色。

治疗前后对比,单纯照射见效较辅助打针慢一些,但最终能达到治愈不复发。

从精神病院出院后,合租室友让我教她练口语。

从精神病院出院后,合租室友让我教她练口语。

结果我发现她是在网上倒贴白男,

还让我一起跳擦边舞给白男看,我当场翻脸。

室友转头就骗我做导游,还把我当人情直接送到白男怀里,

对白男谄媚道:“我的室友人美心善,你们一定会度过一个浪漫夜晚!”

我直接发疯,踩住媚男室友的脸,看向瑟瑟发抖的白男嗤笑:

“说得对,你们一定不会忘记今晚!”

1

精神病院敲锣打鼓把我送出来以后,我手头拮据,只好和人合租。

合租室友知道我以前是重点大学的英专生,立刻求我教她口语。

因为国际TT被关闭后,大量外国人涌入国内社交网站,合租室友拉着我自信满满的说:“我不像其她女人一样没追求,等我学会英语,我就找个外国男友!”

我皱皱眉头,对合租室友的价值观表示不赞同,她就是个媚男姐,还专媚外国男。

但因为她付钱了,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媚男姐学了两天就要和外国人连线,还拉着我做翻译。

我看着她穿着小吊带超短裤,画着飞入鬓角的眉毛和翻上天的眼睫毛,完全就是刻板印象的美式妆容。

媚男姐露出标准美式假笑向我问道:“你觉得我这身怎么样?能不能拿下外国人。”

我怕自己晚上做噩梦,赶紧转过头去回答:“挺好!挺好!”

媚男姐丝毫听不出我的敷衍之意,赶紧打开连线房间,先进来一个明显亚裔长相的男人,媚男姐马上把他踢了出去,撇撇嘴道,“一看就是穷酸鬼,浪费我的时间!”

我翻了个白眼,这媚男姐还专媚白男。

媚男姐精心挑选之后,和一个胡子拉碴的老白男连上线,老白男一看到媚男姐就吹了个口哨,媚男姐直接弯下腰,谄媚的飞吻表示感谢。

老白男更是上劲,各种调戏词汇层出不穷,听得我直堵耳朵,媚男姐倒是愈发来劲,一个劲叫“honey,baby!”

一时兴起还跳了段擦边舞,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看得我一阵鸡皮疙瘩,媚男姐叫我来就是做他们play的一环!

老白男看到坐在角落里的我,更是来劲,“那个小美女,你也转一圈!”

我握紧拳头假装听不见,为了钱我忍了。

媚男姐不知道从哪又拿出一身清凉套装,“你看他这么热情,你也换一身吧!”

忍无可忍,我直接站起身,掀翻她手里的衣服,“我又不是跳舞主播,换个屁!”

“这钱你爱找谁找谁,我不赚了。”我说完转身离开,

媚男姐死死拽住我的胳膊,对屏幕里明显不悦的老白男道歉,“你别下线!她愿意的,她就是害羞!”

媚男姐说着直接拉开我外套拉链,死命要扯开我的内搭,“害什么羞,看看还能少块肉!”

“我都不介意你抢我风头了,你还装什么正经人!”

出院前,院长嘱咐我,平时要与人为善,能忍则忍,不能再惹是生非,我一直牢记在心。

但现在情况所迫,我忍不下去!

我一手握住媚男姐的手反折过去,一手按住她的脑袋,把她死死按在地上,“你这是猥亵犯罪!再动一下别怪我不客气!”

2

媚男姐在地上扭动挣扎,“你松开我!你敢动我,我直接把你送进局子里!”

我微微一笑,从兜里掏出精神病证明拍在她脸上,“你可以试试看!我会不会进去!”

“谁知道这证明真的假的,我不碰你了,你先放开我!”媚男姐语气一下弱下来。

我不想真闹进局子,还得让院长来接,顺势松开媚男姐。

她站起身后退两步,不屑的看向我,我拢了拢被她撕坏的衣服。

媚男姐撇了撇嘴:“假正经!”

我扫了一眼直播间已经黑屏,直接大步迈到媚男姐面前,死死盯着她,“赔钱!”

媚男姐吓得慌忙后退,“赔什么钱,你不是不赚我钱了吗!”

“你搞砸我的连线,我还没让你赔钱呢!”

我指了指身上被扯坏的衣服,“你把我衣服弄坏了,赔钱!”我说着一步步靠近她,像看死人一般,还伸出手作势要掐住她的脖子。

媚男姐闭上眼大叫一声,甩出几张钞票,“给你钱,快滚!”

我捡起钱一溜烟跑回自己的房间。

媚男姐经过这次大战,也不敢让我再教她口语。

现在她自己带着老白男回来“学英语”,每晚叫的鬼哭狼嚎。

我吃安眠药,用上耳塞加耳罩都被吵的睡不着,越发神经衰弱。

出门上厕所还碰到媚男姐和老白男在客厅“学英语”,我赶紧捂住眼睛,唯恐长针眼。

“又假装正经呢,看见我和honey甜蜜还跑出来看看,嫉妒了吧!”媚男姐斜视我一眼轻蔑的嘲讽。

媚男姐靠在老白男怀里,接着撒娇,“这就是我室友,一脸清高,可看不上我和honey你混在一起~”

本来就睡不好的我听了她的话,火一下窜到头顶,“我当然看不上你们这俩烂货!”

“租房的时候明确说过不能带男人回来常住,我要告诉房东!你等着搬家吧!”

媚男姐听了我要举报她的话,转身埋进老白男怀里,“honey,这个臭女人要赶我走,我就没地方住了!”

老白男啪叽一口亲在媚男姐脸上,“我帮你教训她!”

老白男撸起袖子,露出粗壮的手臂恐吓我,“你敢欺负我女人,找死!”

我听他流利的中文,察觉到他可能是个假洋鬼子,媚男姐这次媚错人了,想到这我顿时笑出声。

“你中文这么好学了几年?不会没有出过国吧!”我阴阳怪气的问到。

老白男一脸慌张,“你瞎说什么!”说着就抓住我的双臂,死死攥住,“再瞎说,我要你好看!”

老白男手劲极大,攥得我龇牙咧嘴,媚男姐看我被控制住,也上前来嘲讽,“上次你打我的帐还没算呢,这次又想告状把我赶出去!”

啪!一个大嘴巴扇到我脸上,我的脸火辣辣的疼。

我死死瞪着媚男姐,媚男姐上下扫视一番,轻笑着说:“装贞洁烈女?”对老白男神色暧昧道:“你想不想看看她~”

3

媚男姐说着直接上手扒我衣服。

我晚上只套了一个睡裙,已经被媚男姐撕开口子,眼看着就要走光,我用力抬起手臂拿起桌边的酒瓶,砰一下砸到老白男头上,老白男顿时天旋地转倒在地上,我赶紧跑回卧室。

外面响起媚男姐的尖叫,“啊啊啊,流血啦!死人啦!”

我盘算着怎么跟院长解释这一切,真倒霉,刚出院没几天就又要进去了。

等了一夜也没等到有人找我,天刚亮,媚男姐就带着一脸疲态从外面回来,边收拾边骂,“杀千刀的死骗子,居然是个假洋鬼子!我说中文怎么这么好!”

媚男姐抬头看了我一眼,突然谄媚起来,“我昨天就是被他骗了,都是假洋鬼子怂恿我的!”

“我还是得学英语,和真外国人交朋友!”媚男姐说着厚脸皮的搂住我胳膊,“我最近有个活,特别适合你,给老外做导游。”

我狐疑的看着媚男姐,她能有这么好心?

媚男姐看我不吭声,接着说道:“光天化日,我还能害你不成!”

“薪资五千一天!”

大白天还能直接拐卖我不成,何况我也不是好惹的,我咬咬牙答应下来。

媚男姐不知道从哪拉来三个老白男,让我带着他们旅游。

我总能瞟到他们带着打量商品的眼神看我,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不自觉拉开和他们的距离,媚男姐在我耳边轻声说,“工资不想要了?”说完一把把我推进三个老白男怀中。

我被老白男簇拥着,媚男姐顺势拍照,“笑一笑!”我咧着嘴露出苦笑。

媚男姐递给我一瓶水,“今天真是辛苦你了,我给你转账!”说着拿出手机。

我接过水,边喝着边打开手机收钱码。

媚男姐见我喝下水,突然把手机收起来,露出坏事得逞的微笑,“你还真好骗!”她一招手,我被三个老白男架住手臂挟持在中间。

我一阵头晕,眼皮沉沉,昏死过去。

等再清醒过来,已经躺在媚男姐的卧室里,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我眯起眼睛装晕。

就看到媚男姐在床对面架起摄影机,对三个老白男说:“我都说了,我室友漂亮又好骗,你们满意了吧!祝你们今晚愉快!”

又对老白男谄媚笑道:“honey,答应你的我做到喽,你一定要带我回国啊!”

原来媚男姐要把我献给洋鬼子就是为了出国。

其中一个老白男看着我猥琐的笑,“在外面看着这么高冷,一会肯定很带劲!”

我心下一惊,快速思索怎么逃跑,他们以为我已经昏迷,却不知道我在精神病院早就吃出抗药性,现在已经清醒。

老白男急吼吼的脱了衣服,一股狐臭味扑面而来。

媚男姐拦住他说,“等下,我还没架好设备呢!”

老白男急不可耐,看着我眼露精光,“快点!我都等不及了!嘿嘿嘿!”

你的手摸哪呢!

惹到我简直找死!

4

趁着老白男帮媚男姐去鼓捣设备,我直接弹射起身,拎起双肩包就向外跑。

堵在门口的两个老白男被吓了一跳,张开双手意图拦住我,我直接从包里拿出加压加辣防狼喷雾。

呲呲两下,两个大汉瞬间倒地,捂着眼睛哇哇大叫,“好痛!我的眼睛要瞎了!”

就在被他们拦下的一刻,身后的媚男姐和猥琐老白男也追了上来,媚男姐直接抓住我的头发,向后用力一拽,“你个臭女人,还挺厉害!看你还怎么逃!”

老白男顺势钳制住我的双手,要夺下我手里的防狼喷雾。

我直接抬脚踢向老白男的下体,他嗷一声捂住下体在地上打滚哀嚎。

我直接冲着媚男姐呲呲两下防狼喷雾,媚男姐“啊啊啊啊!”尖叫着捂住脸,“好辣好烫!我要毁容了!”

看着门口的两个老白男有要起身的趋势,我连忙又冲他们喷了几下,两人叫的一声比一声大。

我跑出媚男姐的卧室,直奔我的房间,锁住门在屋里翻来翻去。

不过一会就听见外面的砸门声,“臭女人,你敢打我,你找死!”

“快滚出来,伺候好我,我就放过你!”

“你们有本事进来啊,抓住我随你们处置!”我边说边从床下抽出陪伴我多年的宝贝——家用小电锯。

老白男滔滔不绝的叫嚣,“等我们玩腻你,就把你卖到暗网!让你生不如死!”

我冷冷一笑,等下生不如死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门咚的一声被撞开,眼睛通红的媚男姐和三个老白男一齐挤进来,猛地就要扑过来。

我左手防狼喷雾,右手小电锯,阴沉沉的看着他们。

媚男姐推着老白男,“你们上啊,她就一个,你们仨还打不过她吗!”

老白男们互相看看,鼓起勇气准备上前。

嗡的一声,电锯转动起来,我往前挥舞,老白男往后一退步直接坐到地上,开始哇哇大哭,“我错了!不要伤害我!”

屋里传来一股怪味,原来坐在地上的老白男已经吓尿。

我呲呲两下,他直接在尿液里开始打滚。

看见这一幕,剩下的几人也放弃抵抗,直接转身逃跑,我一脚踹翻几人,呲呲呲呲硬控几人。

还是加压加量的防狼喷雾好用。

我拿起瓶身直接砸在猥琐老白男手上,“你是哪只手摸我的?这只还是这只!”

老白男疼得哇哇大叫,我把电锯竖直插在他头边,“烦死了!你们真的很吵!”几人立刻安静下来。

随即踩着另一个老白男的脸,“你看我现在带不带劲!”

“喜欢带劲,让你一次辣个够!”我往他脸上猛喷防狼喷雾,他捂着脸在地上抽抽。

看到媚男姐摸索着向外走去,我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嘲讽:“今晚好不好玩啊!愉不愉快啊!”

我举起电锯,媚男姐惊恐地大叫,“杀人是犯法的!”

“可我是精神病啊!”我的电锯向着她的头顶砸去。

我当然不会杀人,我只是吓唬吓唬她。

媚男姐直接吓晕过去。

我从包里抽出绳子,甩给老白男,“把他们绑起来。”

唯一还能动的老白男颤颤巍巍地照做,我翻看起来摄像机里的画面,这些人玩的真花。

我重新架起摄影机,对着被五花大绑的几人说:“你们不是喜欢拍?现在让你们拍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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